张念:是的，这是三个女导演的三种格局，电影表现最成熟的是李玉，但她否认自己是女性主义，可能把女性主义当成毛主义、共产主义的话语同类了吧，一且主义，艺术就变得可疑了，我想这是李玉的顾虑所在王小鲁:好多女人不喜欢说自己是女性主义者，她使用别的句子来表达，但按照学术上的分类，大家往往还是觉得她们是非常女性主义的。

正舒服的坐在躺椅上，品着茗茶、哼着小曲，等待着钱红艳凯旋归来。